创意营销不能没有下限，“灰度测试”也不能逾越道德、法律的底线。在如潮批评下，支付宝作出解散圈子、对恶意发低俗照片的用户永久封号、团队内部整顿等决定。知错就改固然值得肯定，但公众更希望看到企业能真正地反省自己的良知与责任、节操与底线。

所谓“灰度测试”，就是在某项产品或应用正式发布前，选择特定人群试用，逐步扩大其试用者数 量，以便及时发现和纠正其中的问题。“校园日记”和“白领日记”将可以发表信息的对象圈定为特定女性群体，并将芝麻信用750分以上设为参与评论互动的门 槛，而这一信用等级主要与消费能力以及是否绑定车辆信息等挂钩。这实质是以资产划线，把具备一定经济实力的人划入一个半封闭的圈子，去分享、评论甚至“打 赏”那些低俗照片。如此“灰度测试”暴露出的问题事实上已经违背了公序良俗，甚至有突破法律底线之嫌。

企业必须遵守商业伦理，依法经营。为了利润不择手段，就算火爆一时，终究难以长久。此前国内某知名网络平台因被指只管收钱助长罪恶而形象大损，殷鉴不远。

要使企业正当经营，不仅需要企业敬畏社会道德的“软约束”，还需要监管部门及时关注，切实履职，用好法律制度的“硬约束”，避免社会公序良俗再被破坏。